还是和臣一起开心？”

左未时却是偏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这下，即便是心大的楚喻雪也发觉了他家师父的异常。

两位当事人都在现场，楚喻雪办咬着唇，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选择题。

“我……”楚喻雪纠结了好久，在左未时已经临近崩溃边缘时，终于是发声了，“还是喜欢和师父在一起。”

声音很小，像小猫儿似的喵喵叫，只被左未时一人扑捉了。

“和师父在一起，最开心了。”楚喻雪又补充道。

当然，和丞相一起也好，只是比不得左未时而已。

在小陛下心里，左未时还是有很强的滤镜。

闻言，左未时心情稍畅，直起身来时顺道揉了揉小陛下的发丝，“陛下方才同丞相在玩儿什么？”

“就是……骑马啊。”楚喻雪犹犹豫豫的，觉得师父这个问题好奇怪，他不是都看见了吗？为什么还有这一问呢？

“嗯。”左未时点头，“陛下想骑马为什么不同臣说一声？”

“丞相可以的，臣也可以。”左未时微微用力按住他的肩膀，眸色缓缓沉寂下来。

楚喻雪咬了咬唇，垂着脑袋小声道：“不想打扰师父，师父太忙了，而且……”

而且师父身体也不好，他担心因为自己的贪玩让左未时病情加重。

“是我的错。”左未时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下次希望陛下出行的时候叫上我，别和生人走太近。”

“可是丞相不是生人啊。”楚喻雪睁着圆圆的猫猫眼，理所当然道，“师父之前不是还赞过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