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拖出免得二次爆炸造成伤害。
也是为了救这个司机,他伤口开裂得更厉害,硬生生晕厥过去。
再醒来后是在医院,即将进手术室。
他拉住匆匆赶来的韩特助,迷迷糊糊叮嘱:“去找个人陪酥酥。”
具体找谁没说,怎么陪也没说。
给了韩特助足够的发挥空间。
韩特助最先联系谢家两位家长。
哪知陈温瑶正在一个重要会议上做演讲,没空接电话。
谢崇远则在外地出差,跨两个省,即便赶回来也要明天中午。
就连宋酥酥的姑姑姑父都全家出游,含糊说过几天再回去。
找不到合适的对象,韩特助又不敢离开手术室,脑中闪过一遍谢家佣人和助理办员工,最终都pass掉。
纯粹雇佣关系,怕是来了也不能安慰到她。
最终他想到了沈让。
他曾去学校给宋酥酥送东西时看出过端倪,又曾在夫人口中听过两人似有婚约之事。
这种时机,这人就是最合适的。
谢卿淮醒来时,听到这个消息沉默了足足半小时有余。
但沉默归沉默,他仍无计可施。
肋骨断了一根,左腿骨折,轻微脑震荡,出行都要坐轮椅。
直到后来听说宋酥酥情绪好转,他才松口气,让韩特助重新安排了出国的私人飞机。
临出发前,他偷偷去看了宋酥酥一眼。
之所以是偷偷,是因为他知道这小孩有多敏感。
如果发现自己是为了回去见她才伤成这样,定然会自责不已。
就算不自责,也会被吓得掉眼泪。
然而就是这一眼,他看到了沈让。
那个被他间接推过去的男人。
小姑娘坐在他身侧,眼底依赖做不得假。
她细声细气,时不时耳根泛红,抬眼时睫毛跟着颤动。
是啊。
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那个人是沈让。
她是该依赖他。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养大的小姑娘奔向其他人,而他狼狈不堪浑身是伤,连出现在她跟前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他走了。
国外的事务实在繁忙,他又拖着病体,无暇顾及其他。
等他好不容易拆下石膏准备回国,那头再次传来消息。
宋酥酥订婚了。
男方是沈让。
陈温瑶亲手促成的婚约。
他感受到近乎偏执的占有欲,阴暗面下,某种恶劣情绪迸发,亲情/变质。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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