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下班,心里唯恐程思敏生着病饿肚子,打算提前半小时往市区里开,程思敏一上午没给他发过消息,身体应该还是不舒服。
昨天他俩接吻的结果是程思敏将他当成了一条狗。
时应的手本来是搂着她的脖子,指腹下程思敏的身体像是剔了骨的酥肉,整条脊椎完全由着他的力道摆动。
但违背程思敏意志的亲热他没办法做,最终,他不得不紧闭牙关,将手从她身下抽出来,再顺着两人紧挨的两张脸塞进去,两指按着程思敏的额头用力往下压,生生将她濡湿的唇瓣从自己嘴上挪开了。
他使出的力气有多大呢?他离开程思敏家之前,她的脑门上还有两个白手印。
但这种不欢而散的小事不妨碍他心中挂念她,因为程思敏昨天发癫前还跟他说了好些心里话,那些话多缠绵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叙述客体没错,都是对他讲的。
“还烧吗?”
“要不要去医院?”
这两条是一小时之前抽空发的。
“我早点下班回去接你好不好?”
这条是刚发过去的。
程思敏暂时没回复,时应这才腾出功夫跟老赵说话,“做营销是这样吧,想赚钱得先花钱。现阶段酒庄还有什么可以输的?客流量越大对我们才有越有利,国外酒庄都有定期举办 wine tasting,不要钱赚吆喝的也多,人家又是图什么?哪怕十个人里面有一个人可以发展成长期客户呢?把渠道打开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说着,时应侧目认真盯了一眼老赵,“再说,怎么能叫亏您的呢?我爸是不是有十吨葡萄酒寄存在您那儿。免费的酒水就从这里出呗。”
话锋一转,时应很无害地笑,“除非您就没想过要把这个酒给我兑了。从一开始就是诈骗。”
时应三言两语把老赵说得心里发虚,他目视前方,脖子梗得老直道:“我肯定没骗你啊!问题是你的酒我不是给你兑换成股份了吗?”
时应点点头,不急不躁地念经:“是,持股加注资,还不开月薪。比黑奴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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