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将双腿对他张开来,他便好将大舌往下探,探到幽香的源泉,便饥渴地裹饮起来。
他乖乖地依顺着如洪的yuwang,然而一声不嚎,口下少nv的喘息却越来越重越来越甜腻,还扭动着早已su软不堪的躯t,翻了个身转为趴伏的姿态,他并不管,舌头紧紧追寻着她腿心那处淌着香甜的水ye的小洞。
“呜啊……”
在大犬软刀子一般专割取q1ngyu的利舌的攻势下,小姑娘弓起背,曲起腿,翘起t,使那小洞对他露得大开。甚是满意,他试图将舌伸到小洞中,却笨拙地怎么也挤不进去,浮躁之下,才终于嚎了两声。
“乖乖,你进食时舌头也这样笨么?”
她还奚落一句。不过他之进食,以利齿撕咬猎物为重,舌头没那么灵活,确实是说得过去的。
舌头不好用,他走到她身后,趴伏到她背上。
“哎呀!”她惊叫一声,纤弱的躯t被压垮回枯草地上,这大犬怎么整个地压上来了,她可承受不住。然而很快,他使前足将她的腰身捞起,一双后足则在她身侧叉得大开来,使隐藏在暖烘厚实的皮毛间的火铳敞露出来,贴到她双腿之间。尾巴随后t摆起,早已上膛,那火烫又y挺的东西便在她腿心胡乱戳起来,直戳得她心惊r0u跳,一口一个“乖乖”地安抚起来,却没安抚动,反g得他更卖力地去找地方,终于找对时,将整根兽火铳一鼓作气cha满她幼neng的x儿。
一口气终于顺过来,意识回转来时,腹中如遭火燎,灼痛且充实到撑涨。背上的大犬意兴正酣地cha凿着她的x,前足由她腰间扣回shangru上压r0u着,口涎滴答着大舌在她后颈和后背上流连……
荒唐,太荒唐了。她心里不断漂浮着这样一丝想法,梦中却不知荒唐从何来,直到酣梦忽醒,软绵舒适的床榻空空荡荡只她一人,无任何封从的踪迹可寻。
她腿心却sh答一片。
雨迹云踪,不分情浓,柳浅梅深鬓影松。
“嘶……”
荒唐,太荒唐了——神思醒过来了。
服侍她梳妆时,嬷嬷好心提议道:“殿下若是思念辽东王,不如复请去辽东。你待在g0ng里,也见不了陛下几面。”
她却道:“谈不上思念他。”
仅仅是做了有关他的梦而已,梦里他还是……她心中他真实的模样。这小废物回辽东该有一月之久了罢,竟还一封书信都无,他懒怠再挂念她了,她又怎会思念他。
“殿下!”岁盼忽面带喜se、匆忙过来通传,“辽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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