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紫红色的吻痕,她羞红了脸,腰窝更是酥麻的升起一股电流,朝中间的小腹汇聚……
“叫我的名字。”时律沉声提醒着她,像个演技娴熟的实力派演员,眼神清醒的没半点动情的征兆。
“时律……”安卿越叫他的名字,腿心那处的酥痒感越强烈。
安卿得承认,她的身体是无比想念订婚夜那晚的擦边快感的。
那种感觉像是给她的身体烙下了印,以至于明知是在演戏,仍旧在被时律不断吸啃脖子的时候,她竟夹腿抵达了高潮。
“啊嗯……时律……”抵达那个临界点,安卿的呻吟声叫的十分逼真,双手紧紧抓住时律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弓身向他的身体贴近。
只穿了睡袍,时律眼神凉薄,用膝盖抵住她的腿,没让她的身体贴上来。
是种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感觉。
体内的欢愉瞬间消失,安卿涨红着脸把头低下,素白的手握紧了又舒展开,尽量不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真实的失落感。
外面的温政估计已经走了,因为当她被时律抵到门背,发出那种声音后,门铃声就再没响起。
“我出去看看。”时律伸手去开门。
安卿回了卧室,没有留下自取其辱。
反锁上门,脱下内裤,看到贴身布料那块的湿渍,以及她腿心的黏泞,如同再次被钉在了耻辱架上。
她的沉沦与时律的清醒形成对比,她的身体有多动情,时律的那双眼睛就有多平静。
坐在床上,安卿啃咬着指甲,想着该如何结束这种心理折磨。
温政又用一个陌生号码给她打来电话。
知道是温政,她还是接下了。
“我听到了卿卿,我都听到了……”温政嗓音中夹杂着一种哀怨,“一定得这样惩罚我?就不能换种方式?”
“你知不知道?时律他是在利用你!他根本就没放下过那个姑娘!”
酒喝的多,再加上听到了那样的墙根,又迟迟得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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