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郁欢和裴放鹤走得很近,裴放鹤和他又惯来不对付,他难免会跟郁欢灌输一些自己是什么法外狂徒的思想。
徐倦秋苦笑,“我并没有做伤害你的事不是吗?徐家虽然不太清白,但又不是真的□□,不可能做违法乱纪的事儿的。他们把我妖魔化了,你难道不肯给我一丁点儿的信任吗?”
郁欢当然不会单纯从别人口中去了解一个人,但他也有自己的判断标准。
他没有笃定徐倦秋是个法外狂徒,却也能从短暂的接触时间里,了解到他是个薄凉的人。
这话郁欢当然没敢明说,他觉得徐倦秋现在还是在跟他演戏。
他还不知道徐倦秋的述求到底是什么,于是只是默默听着。
徐倦秋见他不开口,便假装失落,“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你先休息吧。”
随即,徐倦秋起身出门。
房门关上,落锁,将他阴翳的的表情遮掩……
他想要什么?
他还是想要郁欢的心,这个目的,从来没有改变过。
只不过,之前只是为了戏耍郁欢,后面则是不甘和愤恨叠加之后产生的执念。
他明明都已经动摇了,不想和郁欢分手了,可是郁欢却主动提了出来,毫不留情的就让他出了局。
他凭什么比不上裴放鹤?
徐倦秋出去后,郁欢又躺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他爬起来,四处看了看,没找到任何通讯设备,但是找到了几个疑是摄像头的东西。
有监控他也不意外,仍然大大方方的搜索屋子。
门也推不开,是从外面锁上的。
房间里没有窗户,郁欢猜测这应该是地下室改装的一间卧室。
检查一圈儿后,郁欢又躺会床上,情绪稳定得吓人。
他是没有力气了,休息了一会儿后,才又爬起来,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他之前也检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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