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天我确实没见到那两个人的脸,但是那男人跑的时候好像不太利索。”
敏慎喃喃道:“不太利索……”他啧了一声,“王爷,是个跛子。”
傅云手上的笔一顿,他抬起头看着唐景天,问:“后来呢?”
唐景天道:“后来,那女的尖叫了一声,脱口叫了个名字,我不记得了。当时有两个黑衣人用飞镖取我狗命,我哪儿来得及想别的。”
傅云沉思片刻,道:“可是叫‘纪儒’。”
唐景天摇了摇头,老实道:“真的不记得。”
敏慎揶揄道:“你除了吃和银子,还能记得什么。”
唐景天今日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站着都能睡过去,懒得和敏慎计较,“王爷,我能记得的就这些,你现在打开我脑子翻也没用。当时我……”
“敏慎。”傅云打断唐景天的话,“你拿着本王的令牌进宫面圣,把青玉带来大理寺。”
敏慎接过傅云的令牌,急急忙忙便出门办事去了。
唐景天傻站着,问:“那我呢?”
傅云起身,道:“随本王去大理寺。”
“王爷……”唐景天苦着脸,“我对尸兄‘过敏’,您能别叫我再去看吗?”
傅云无奈地笑了笑,“你在外面等着就行。”
听了这话,唐景天的心落回肚子里,然后又在颠簸的马车中上下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