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瞧过?”
李茂楠微弓着身子,道:“陛下体恤,今晨便遣了太医院的大人来瞧过,太医诊断说是‘急怒攻心之症’,休养月余便可康复。”
傅云点点头,欣慰道:“那就好,本王也甚是忧心此事,陛下特意嘱咐本王替陛下来看看阁老。”
“陛下和王爷垂爱,家父也是自责,如今一病,倒是耽误了不少事情。”
傅云摆摆手,道:“无妨,身体重要。”
闲聊间,众人便到了李阁老的居所。李阁老的发妻早亡,鳏居多年,现下正由儿子、儿媳侍奉在侧,竟然未瞧见他的孙子和孙媳的人影。
唐景天跟着入内,看傅云的脸色,将锦盒奉上,傅云道:“这是陛下才赏赐给本王的上好人参,此次借花献佛,还望阁老能早日康复。”
李茂楠接过锦盒,受宠若惊道:“王爷客气了!”
李阁老好似真的病得不轻,睡得稀里糊涂,李茂楠将手里的锦盒又“接力棒”地递给了下人,随后坐到卧榻边上,轻声唤道:“父亲大人,王爷来看您了。”
李阁老的眼皮皮肉松弛垂落,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脸色灰败,显然比上次在朝堂上拿朝板砸到傅云时还老了许多,有出气没进气地将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嗓音沙哑如刀刮过一般,听得唐景天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