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这么一说,乔今想起来了。
他曾听燕玦用称赞的口吻说起过付鸣这个人,说对方跟自己一样大,却已功成名就,才华横溢,言语之间有点视为偶像的意思。
然而三年前付鸣精神病发作自杀,之后便没了他消息,原来一直在这家医院治疗。
“你刚才想说,你不是什么?”许多钱扭头问乔今。
“……”
付鸣被绑在病床上的那一幕犹在眼前,乔今喉结上下滚动,求生本能让他咽下“我不是卫伦”这句话,改为:“我不是在骑马吗?”
许多钱:“你这傻孩子,你从马上摔下来了,这都不记得了?要不给你看个视频回放?看看你从马上摔下来的倒栽葱英姿?”
倒栽葱……
“不用。”乔今回到病床上坐着,怔怔发呆。
许多钱去叫医生,并打电话给卫伦的家人。
医生例行询问,给他检查头颅,乔今全程配合。一个小时后卫伦家人相伴到来。
三年前为了《语无伦次》,乔今恨得咬牙切齿之际,对卫伦的家庭情况进行过了解,网上的资料与八卦看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