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杜巧云难得赤了脸:“卫智!你糊涂啊!那个费卿图你什么,你是真不明白?”
卫智:“他没向我要过一分钱!你们就会往坏处想费卿。我问你,卫崇,费卿当年向你要过钱吗?”
卫崇:“……那倒没有。”
“这不就得了?他图的就是我这个人!”卫智自我感觉良好,“不像那些女人,就会让我买名牌包包,买衣服买口红,还要送车送房。”
卫崇冷笑:“就算他不图你的钱,也绝不是图你的人。他玩你呢。”
卫智反唇相讥:“你这是嫉妒我。”
“……”
“费卿这么好,你后悔了是吧?”
卫崇:鬼才后悔,不,就算变成鬼也不后悔。
显然,卫智误会了卫崇的沉默,他警惕道:“现在费卿是我的人,你不许打他主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卫崇已经懒得教育这个弱智堂弟了,冷着脸走出门去,“随你便,有你后悔的时候。”
这场难堪而滑稽的较量,仿佛以卫智的胜利而告终。乔今近乎怜悯地看卫智一眼,无言以对。
卫智:为什么毫无胜者的快感?
卫父唉声叹气:“老二啊,管管卫智吧。”
卫建平气得狠了,两腮松弛的脸皮微颤,看上去有几分狰狞,他说:“我知道。”
卫智犹自振振有词:“大伯,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管管我?卫崇喜欢男人就行,我喜欢就不行?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