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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愣住。
病房内一片寂静。
还是护士来了打破沉默,堵在门口的傅临让路,付鸣连句抱歉都没有,沉着脸又退回了病房内。
护士给乔今打了剂营养针。
乔今见付鸣没有开口的意思,他替他道歉:“不好意思,付老师可能有点累了。”
傅临、付鸣一起看他,似乎吃不准他叫的是谁。
乔今:“……”
陆余对付鸣说:“付先生,您先回去休息吧。”
付鸣显出犹豫之色,尽管没有明言,但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傅临的戒备。
陆余用一种平淡而毋庸置疑的语气说:“放心,这里有我。”
自从确认关系,乔今就给陆余讲了自己遇到的所有事,包括傅情的行凶。傅临作为傅情的哥哥,不可能完全无辜,陆余自是提起十二万分警惕。
付鸣定定地看了他两秒,“是我失态了。”转向傅临,“傅先生,不好意思,我的病刚好没多久,病情有些反复,改天给您赔礼。”
他说的是家族遗传的精神病。
傅临不知信没信,勾唇淡笑:“付先生言重了,是我的错,不小心吓到了你。”
付鸣没再看他,对乔今勉强笑了下,走出病房。
傅临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付鸣侧影,直到房门关上,才回过头与乔今寒暄,只是略微心不在焉,似乎还没从付鸣那莫名的一巴掌中回过神来。
出了住院部大门,寒风萧索,付鸣打了一个哆嗦,他摸出口袋里的烟与打火机。一点火光映照出他阴郁斯文的五官,手仍微微发颤,近乎神经质地猛吸两口,尼古丁进入肺腑,但并未抚平躁动不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