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吧。”症状多久会消解,方嘉禾也没有信心。
他不常会毫无准备的进入发*情期,打完抑制剂后,最多有两天会精神不振,不会像现在这样发热,也不会意识浑浊。
“现在用抑制剂还有效果吗?”庄越摸了摸他的脸,他的温度要比方嘉禾的体温低,他忍不住在庄越手心蹭了蹭。
“…一点点?”抑制剂的最佳使用时间就是在发*情期前四十八小时,过后效用只会越来越微弱,具体效果仍要因人而异。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标记和x行为,方嘉禾看了看庄越。
他不想勉强庄越,因此什么也没提,侧了侧头,身体蜷成一团。
庄越没说话,过来坐在他旁边,方嘉禾清醒的时候都猜不透庄越的想法,现在更不明白庄越的想法。
像是隔了半个世纪那么久,也可能是方嘉禾意识不清醒,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足够漫长。
他感觉到庄越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后颈,他缩了缩肩,想躲开,但庄越没给他机会。
“方嘉禾,怎么办?”庄越问他,像是在请教。
方嘉禾没有被庄越请教过的经验,脑子乱哄哄的。
庄越呼吸的热气扑在他耳边,他感觉自己的脖颈接连着头皮都变得又酥又麻。
一股热意冲上了大脑,方嘉禾伸手去搂庄越的脖子,贴着他的脸。
“如果你愿意的话…”方嘉禾的脸更烫了,但还是接着说,“抽屉里有套,你做什么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