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不可以。”庄越很果断地拒绝了他的提议,然后收回手。
“可你戴着很难受。”方嘉禾觉得庄越的行为有些任性,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但说不出责备的话。
等到要说到接下来的话时,他的声音又小了一些,“我的信息素可以帮上一点忙的。”
房间里静了一会,庄越的手一直搭在额头上,再开口时,又带上一股执着:“我应该有告诉过你,你来找我,我会怎么做。”
“方嘉禾,你是已经想好和我结婚了吗?”
方嘉禾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庄越就已经认定了他的答案:“没有想好就…”
“我想好了。”方嘉禾打断庄越的话,虽然有些没有底气,但还是把自己的想法成功说了出来。
空气再次陷入寂静,但方嘉禾已经做出了决定,也觉得松了一口气。
他等了一会,对庄越说:“我知道你是因为生病,所以才会问我。”
如果不是因为生了病,庄越大概也不会再来找他。
方嘉禾是这么理解的,因为庄越的病很特殊,但又不愿意很随便地要求方嘉禾。
世界上能够合法释放信息素而不被误认成骚扰行为的除了相爱的人,只剩下具备婚姻关系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