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尚未达到婚龄,事实上与结婚没有太大区别。
如果方嘉禾重新出现,他可以接受短暂的离开。
而现实往往与预计不同。
方嘉禾并没有发生太多变化,五官更精致了些,脸颊的肉少了点,身型瘦高,说话做事跟中学也没有太大分别。
好像五年只是一个数字,眨眼就能度过。
可当方嘉禾不再被信息素支配,清醒过来总是说着离开时,庄越又很清楚,他们确实分开了五年。
如果再等三百九十一天,他们分开的时间就会超过认识的时间。
庄越很想问方嘉禾,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不找他。如果他不来滨城,方嘉禾是不是真的打算永远不见他。即便见面,也总是在拒绝和远离。
但方嘉禾不让他生气,也不让他说很重的话。
庄越的质问也无处可说。
沉默不代表无动于衷,在收不到来信的许多个日夜里,庄越明白一件事。
有时候过程并非最重要的,只注重结果也不是坏事。
他做不到让所有事情都顺心顺遂,于是决定只要一个准确的回答。
庄越想要确定的关系,确定的人,不想要再收到无下落的回音,为此决定跳过很多步骤,完成本应该很早就进行的事情。
两人对于这场婚姻的定义也许不相同,但庄越见过许多并非真心相爱也能共同相处的婚姻,确信结婚实际上只是一道可以正确行使某些权利的准入证。
*
方嘉禾所住的楼房已经建成许多年,外墙壁经过风雨打磨已然有些斑驳,但绿植规划和社区氛围不错,居住率在老式小区中并不低。
庄越将车停在方嘉禾楼下的停车区,从车窗往上看,能看见方嘉禾家的阳台和卧室的窗户。因为是白天,他看不清是否有开灯。
没过多久,方嘉禾就从楼上下来。
连续的雨天过后,滨城终于迎来晴天,云朵像是晒化的奶油,很随意地飘散,街道还在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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