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投资,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慈善家。”
“庄天明被气得不轻,说是要和他断绝关系,还想把洋湖区的房子也卖了,不过也没成功,结果算是有惊无险。后来庄越就去了湘市,很久都没回首都了。”
方嘉禾安静听完,胸口涌起一阵一阵的愧疚。
庄越什么都没做错,却要被这样恶劣地对待,并且对象还是自己的父亲。
他想起从前自己总是觉得庄越很难高兴,没有特别感兴趣的事物,也难以产生太多情绪波动。
现在他好像明白了那么一点原因,因为庄天明从来都不像他展现出来的那样爱护庄越。
他原以为庄天明讨厌自己,是因为他让庄越做了不想做的事,是出于父亲的关心和职责。结果反倒因为他的离开,把事情变得一团乱。
有那么多种办法,方嘉禾却选了最不能解决问题的一种。
杨安说完,语气又变得散漫起来,看着方嘉禾,微微一笑,“那一个月里,庄越离开了一次首都,你猜他去了哪里?”
看着他饶有兴味的表情,方嘉禾张了张嘴,心中冒出了一个答案,但不敢确定。
“一个沿海城市,叫滨城。”他请教般地问方嘉禾,“你听过吗?”
房间安静极了,沸腾的水咕噜冒着气泡,仿佛把方嘉禾的皮肤也灼出伤口,轻微一碰,就血肉模糊,每一次呼吸都会牵扯出更多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