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面色变得七彩斑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很臭,又瞪了你一眼。
抽卡没歪,你心情好着呢,直接无视了散兵的冷脸。
屋内的火炉点燃,驱散了寒意。
你的头发干了些许,询问散兵,“你能喝酒吗?”
散兵无言与你相视。
你耸耸肩,算是了然。
既然是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平日里的应酬应当不少,酒量应当不错。
你拿着铲子去古宅旁的大树下挖出一壶酒。
这是你从晨曦酒庄得到的好酒,藏了许久的。迪卢克说你一杯倒,总是把晨曦酒庄的酒藏得死死的,甚至酒庄地窖的排风口还会有女仆不定时巡查。
一杯倒那是从前,士别三日都当刮目相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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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
尘歌壶内寂静非凡,灯火透过斑驳竹影投掷在竹桌上,杯盏里的酒续了一杯又一杯。
愚人众的宴席上最常见的就是酒,只不过执行官中除了[女士]那家伙,其余执行官对酒并没有那么大的嗜好。
散兵用余光打量对面的少年。
少年青稚的面容因为酒水的缘由染上淡淡的薄粉,黑眸里氤氲着水雾,眼神找不到焦距。
……
散兵将杯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小声说了句,“笨蛋。”
就连他杯子里是酒是茶都分不清楚,就这么莽撞地在他面前喝醉。
瀑布的水声哗哗作响,散兵的视线望向不远处的圆月。
皎洁的月色倒是至冬见不到的美景,毕竟至冬常年都是黑夜笼罩,风暴来临时别说月亮了,星星都见不到。
他面前的醉鬼一把夺过他的杯盏,闻了闻,“……你这酒怎么味道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