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惊讶。“这他们那边居然也有这种东西?”
赵意笑道,“南边人都爱讲诗书礼教,难道那的女人就没长这两只乳儿,三个穴了?”说罢把画册收起来,让白鱼压在枕头下。
白鱼知道这是想晚间跟她试试里面动作的意思,嘴上道,“我也不是每晚都回来,还要去李达那边呢。”
赵意听罢笑道,“我又不是只守着你一个女人活,你自顾干你的事去。要是归家来,使人给我说一声,我晚间回来陪你。”
白鱼虽这么说话,但被那春宫册上的图样勾得心痒,连着几晚都跟李达说家中有事,赶回家来和小叔过夜。
白鱼在家里和赵意荒唐几晚后,有点心虚拿钱不干事,忙去总兵府上应卯。
“李达向来是这样,我说什么从来也不过问一声。”白鱼默默想道,“也不知道他对那种事是上心还是不上心。”
白鱼本想早点去见李达,可到了门上才知道人已经走了。到了卧房里看见蒋月在床上躺着,便坐在床边支着脑袋摇头晃脑的等。不一会蒋月醒来,就向她炫耀新得的越洋扇子。
添油加醋地吹了一顿又道,“可惜这次只得了一把,下次我让人给姐姐也带一个。”说完就笑闹着去掀被子,要瞅她身上的痕迹,蒋月羞得赶紧裹紧小被子。
“你这小冤家前两日干什么去了?”蒋月道,“可是害得我好辛苦,大人也没尽兴。”
白鱼接道,“哪有,达哥说你身段好穴又窄小,他在你身上舒坦得不行。”
“这样。”月姐脸红道,“那他没抱怨过我性子拘谨放不开?”
“这倒没有,就说你脸皮太薄又经不得入。”白鱼道,“我说月姐姐,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该多陪他几夜,趁恩情多跟男人讨点东西。”
“我也不缺银子,夫人每月聘我的例钱都花不完。”月姐道。
“也是。”白鱼促狭道,“姐姐这样伶俐又愿意伺候枕席的姑娘可不好请,像我白家就请不起,也就哥哥府上能雇得起了。”引得蒋月要爬起来作势打她。
“不过月姐早到开窍的年纪了,还如此不中用。”白鱼戏谑道,“不若你与我家去耍一回,意哥哥惯会风月手段,保准一晚上把你从石女变淫妇。”
月姐嗔怪道,“那位哪是你意哥哥,是你小叔才是。”又语重心长道,“在大周,近亲相奸上是不得台面,就算关起门来干这事的人也不少
,可没有到外面胡说炫耀的。”
“我晓得,姐姐。”白鱼道,“只跟你才说的,其他人那里我也不敢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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