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胜意对他把不相关的人扯进来感到憋闷,气头上的话听上去格外扎:“我们之间,管顾砚什么事?”
闻禾与心脏滞空一拍,句义的传达也随着心意的转圜一再曲折,宋胜意将这样的羞辱砸到他脸上,alpha硬生生受住了。
心脏短暂而又漫长的钻痛让他快要休克,闻禾与向他解释:“我没有把罪责推到顾砚身上,我从来没有站在他的对立面针对过他。”闻禾与大可以借由造谣和侵犯隐私权起诉顾砚,也可以在宋胜意追问下药的指使者时坦率地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可他没有,一次缄默,两次缄默。
处理视频传播者和造谣者的诉状时,闻禾与曾听到他咨询的事务所在这方面很擅长的律师和身边人谈论为什么他不起诉顾砚,都认为闻禾与是不想得罪人,可实际上,闻禾与只是害怕。
一旦这只手伸到顾砚身上,宋胜意宁愿自己承担也要确保顾砚无事。
“你为他掉眼泪,愿意花费几个月的时间学习为他制作仿生蝴蝶,现在我甚至知道你从beta变成omega并不是因为罕见的二次转化推迟,而是你接受了腺体植入手术。”
闻禾与瞳孔静得可怕:“你不用骗我,宋胜意,那是不到15%的手术成功率。”
曾经有一阵喻敏静很担心他在注射药物后没有效果,出于对二次转化失去alpha性别的担忧,特意带着他去咨询了实验室的专家。
那是联邦最好的生物实验室给出的承诺,宋胜意的手术成功率只会更低。如果之前种种闻禾与还有理由说服自己顾砚不过前尘往事,那份检测报告则是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你告诉我,我的伴侣为了另外一个alpha甚至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我有什么资格用自己的私欲去绑架他,不成人之美。”
闻禾与说这些话情绪没有剧烈的起伏,他的声音甚至比平时更温柔,像是很早之前就盘算好一切,该有的情绪也在那时消化了,所以才能在此刻用一种温和到听上去过于冷漠无情的口吻说出。
宋胜意低着头无声,杯子被他重新握在手中,豆大的泪珠失'禁一般砸向虎口,心脏像是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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