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非洲,可是......他也害怕被送给葛辉。
不。
于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抓住了秦柏言的手腕。
触感他记忆犹新,很烫。
眼眶里也跟着滚下炽热的眼泪:“秦先生,求您,救救我。”
他不认为自己能求得动秦柏言,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是齐朗让你来的?”
秦柏言问了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不...不是。”
“那是谁?”
“我...我自己。”他也不敢说是沈家夫妇,不然,自己要是被丢回去,下场依旧惨烈。
话音未落,腰后被猛地扣紧,鼻间溢满一股木质香混杂着强烈的荷尔蒙味。
沈时青是懵的,身体本能的害怕,抗拒,理智却在告诉自己,也许这是最好的结果。
于是一边发抖,一边勾住了秦柏言的脖颈。
男人身上的温度不知为何,出奇的烫。
即刻也将滚烫的温度烧上了他。
然后......就是漫无尽头,不堪回想的一夜。
后半段的记忆他是模糊断片的,大概是已经晕过去的缘故。
再次醒来就是刚刚那个场景。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间典雅宽敞的卧室的,就像他不知道,秦柏言怎么就和自己......那个了的。
他总以为秦柏言会对他嗤之以鼻,满是鄙夷。
那他现在是算安全了么?还是...等身体好一点就会被送走?
是会被送回沈家,还是非洲?
好痛,浑身都痛。
脑袋也开始糊涂,无法再思考。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是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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