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沈时青攀着冰凉的扶手,鼻间灵敏的闻到了那股他已经有些熟悉的乌木香气,身体下意识的瑟缩。
宛如一只惊弓之鸟。
秦柏言自然都看在眼里,于是顿住了脚步,并没有再上前。
沈时青咬唇,抓着扶手借力。
只是身体还没从刚刚无数个神经末梢叫嚣的痛楚里缓过来,提步提得吃力,疼的他一张脸皱成一团。
下一秒,后腰蓦地被一道强悍的力量束缚,捆住。
紧接着身体一轻。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秦柏言已经抱着他跨了好几步台阶。
男人的步伐很稳,仿佛他并没有什么重量可言。
他的手臂搭在男人的肩上,手肘难免蹭到秦柏言后脑的黑发。
他记得这个触感。
昨晚秦柏言将他悬空架在怀里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攀附着男人,将脸埋在秦柏言的颈窝里,手无意识的摸上男人被汗水浸湿的黑发。
当时的画面和姿/势,在他的大脑里犹如一颗暴雷,雷的他五雷轰顶。
手指也迅速挪开,悬在半空中,尽量不和秦柏言发生肢体接触。
“我可以自己走的,秦先生您不用...不用这样。”
男人并不回答,只抱着他上了二楼,走进卧房,将他置在柔软整洁的大床上。
沈时青睁眼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这个角度,又让他想起昨晚......
他紧急闭了闭眼,警告自己不要再想。
再次睁开眼时,眼前还是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男人似乎......没有要从他身上起来的意思,双臂撑在柔软的床垫上,轻薄的衬衫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沈时青不敢动,就连呼吸也屏住了。
“你的脖子,涂药了么?”
涂...涂药?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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