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则......就是甜品店的老板。”
秦柏言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和他去古镇做什么?旅游?”
柔软的纸巾在手中被拧的发皱。
沈时青扶着面碗,喝了一口面汤:“那里有一个做中式面点的老师傅,好像在起酥上很有经验, 季则说带我去拜访一下。”
“我发现, 你好像不怎么叫他老板。”男人将发皱的纸巾彻底揉成团, 丢进桌边的纸篓。
沈时青松下面碗, 这口面汤喝的他好满足。
“之前是叫老板的, 他说觉得不自在。”
“这样。”男人重新抽了一张纸巾递给青年。
沈时青伸手, 接过纸巾。
刚好吃饱擦嘴。
“谢谢。”
秦柏言:“吃饱了?”
沈时青点着脑袋,表情满足。
青年的欲望总是很容易满足,譬如一碗面条。
吃完面条, 秦柏言提议一起下楼散步消消食。
沈时青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唇瓣和脖颈处的殷红相较于刚起床那会儿是好了许多, 但......依旧明显。
“嗯......我想还是看会书吧。”
秦柏言:“是害羞所以不敢下楼么?”
......?
秦先生怎么会知道......
小心思一秒被戳破,青年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大半天没能编出来。
“放心,现在罗伯他们都休息了。”男人伸手推了推鼻托, “带你去看园子里的昙花,也许今晚会开。”
沈时青还没见过盛开的昙花, 兴趣一下就被吊起来了:“园子里还有昙花。”
“有的,在西南角, 可能平时你没注意。”
沈时青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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