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伸出手,揉上男人头顶的黑发。
秦柏言的发质坚硬, 发色乌黑, 发丝也粗直。
摸着不如自己的头发舒服,有点扎手。
但沈时青还挺喜欢摸秦柏言头发的。
发丝触上他的掌心与指尖。
像是头发在亲吻他的手心。
秦柏言似乎也不抵触这个行为,像一只顺毛的大型犬,任由青年揉着。
“再多吃点。”
“不想喝冬瓜汤了, 也不用撑死我吧。”
秦柏言将脸埋在青年没什么肉的肚子上,闷着笑了两声。
“你怎么老爱冤枉我。”
“上次冤枉我不给你戒指......那时候我刚出差到美国, 约人定制戒指,戒指还没做好, 你就已经跑了。”
“一跑就跑两年......”
某人越说越委屈。
“好了好了......等你能出院那天, 我答应你, 带你吃点有味道的,烧烤怎么样?允许你吃五串。”沈时青决定, 还是哄着他的小伤员吧。
“我不是你。”男人却并不满意这个补偿措施, “吃烧烤诱惑不到我。”
沈时青用食指将男人稍长一点的黑发缠绕起来,撇嘴:“那什么能诱惑的到你呢, 秦老板?”
男人没有回答,圈在青年腰上的某只手缓缓下移,轻车熟路的伸进了青年的卫衣下摆。
温热粗粝的掌心摩挲着青年软绵绵的侧腰。
掐的力道不轻不重。
沈时青只觉一阵痒,浑身的汗毛都立起。
“你......干什么,这是在医院!”
秦柏言当然不会听,掌心揉捏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大言不惭的:“嗯哼。”
嗯哼?
沈时青有种自己遇上了流氓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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