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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洩了。完全失控地、在自己惨叫声的回音中高潮。
他的腰一抽一抽,前端的液体溅到自己胸口,腿还不断抽动,连带后穴的硅胶塞被吸得咕滋咕滋地发响。整个人宛如断线的傀儡,在强制高潮中彻底崩溃。
夜烙停下所有震动,把岭川抱起来,坐在沙发上,让他整个人面对着落地窗坐在自己腿上,还插着玩具,还没解除嘴塞,前端还滴着后洩的精液。
窗外有个人影晃过。
他不确定是不是看见了,但岭川却彻底崩溃了。
他嘶哑地哭着,喉头呜咽,嘴巴还塞着无法闭合。整个人像是被「自己淫乱的模样被看见」这件事击穿了理智。
他开始颤抖地呢喃:「……杀了我……呜呜……拜託、让我死……」
夜烙在他耳边贴得极近,声音低得像是沉入骨髓:「我不会让你死。你要一点一点活着……被操到像狗、像玩具、像会自己高潮的破洞——一直活下去。」
「然后在这栋房子里,把所有藏起来的人都用你的叫声逼出来。」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