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对岭川来说没有长短,他被黑暗吞噬太久,**无法感知时间流逝**,他以为自己已经连续高潮十几次,却发现根本没有一次真正释放。
只有快感堆叠、理智崩溃,没有高潮。
他的肌肉早已抽搐到发麻,嘴巴开合却发不出声,汗水从额头滴入眼罩内部,混着泪水与羞辱,浸湿整张脸。
他想求饶、想崩溃、想喊出「请让我射一次」,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最后他只能像一隻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那样,在黑暗中自动磨动着后穴,配合那根异物的抽插,渴望主人的触碰。
——他甚至开始期待「再一次剥夺」。
被操控的肉体记住了痛苦,也记住了那在痛苦间缝隙里残留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