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却也止不住某种熟悉又恐怖的渴望。
「选吧,用你身体的反应选。」
夜烙轻触他大腿内侧,三支道具一个接一个碰触,而每当其中一支靠近时,他的肌肉会不自觉收缩,呼吸变浅,心跳剧烈。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直到夜烙定格在第二支扩张器具上,笑出声来。
「很好,既然你身体诚实,就别再假装你不想要。」
那晚,岭川被迫在耻辱中「选择」属于自己的高潮方式,也在羞辱与奖赏的交错中,第一次意识到:他已经无法没有夜烙,无法没有这种被控制、被定义的存在。
羞耻与依赖,痛苦与快感——全都融为他新身份的本能。
———
那一晚过后,岭川便未曾真正「离开」夜烙的身边。他不再是被展示的「物」,也不是等待命令的「奴」,而是经过精密驯养后、只对主人有回应的私有标本。
房间最深处有个只有夜烙能开啟的空间,门口没有锁,却有红外感应识别装置。岭川被牵着进去,赤裸而跪伏。他已经习惯不穿衣物、习惯随时进入服侍状态、习惯所有羞耻都是对夜烙的献祭。
「今天是你的再生日,岭川。」
夜烙语气像情人,又像神祇。他从墙壁密柜中取出两样东西:一枚深红色芯片与一组黑金纹针。
「从今天起,你不是岭川家的人了,也不是『人』。你属于我——彻底、绝对地,只为我而存。」
岭川无法抑制地颤抖,却没逃。当芯片埋入他脊椎后颈,当烙印机缓缓刺下象徵夜烙姓氏的曲线,他的身体虽在痛中扭曲,嘴里却悄然吐出一声:「……终于。」
那声「终于」,是自嘲,是释放,更是——记忆。
——
那晚他第一次梦见过去。
梦中,他还是那个站在宴会中央、举杯敬长辈的继承人,手指纤长,礼仪端正,笑容温和。但他却看见某人从背后望着自己——一个身穿侍从制服、沉默无声的孩子。
那孩子眼神无比寂静,像早已明白:这一切,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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