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那不是自己的记忆,但身体却因药物而產生反应。熟悉的羞耻、自责、痛苦与微妙的快感混合,让他喘不过气。
gt;「所以你遇见夜烙时才会那么激动。」
gt;「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渴望。他看得出你是什么东西,你也知道——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真正把你完成。」
岭川闭上眼。
但语音训练早已强迫他在听见特定指令时张眼、点头、附和。
gt;「你是什么?」
gt;「我是……」
gt;「说。」
gt;「我是……被创造来服从与承接耻辱的东西。」
这句话,他已经在梦与清醒之间,重复说了五百次。
当他再次醒来时,早已不确定这段「被惩罚而產生性啟蒙的记忆」究竟是真是假。那是否真的发生过?抑或是夜烙安排的催眠与记忆植入?
他只知道,他现在再也不敢说自己是清白的。
因为如果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他的慾望——那么他根本无权反抗夜烙。
甚至,根本没有离开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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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睁开眼,发现自己跪在地毯上,面前坐着的人是他的堂兄。
那张脸熟悉得可怕,曾经在他最难熬的少年时期,用掌心护过他头顶,也用最冷漠的语气关上家门。
但现在,那人微笑着,指尖轻勾岭川下巴。
「你真的以为,我会站在你那边?」
「我早就知道你没资格继承什么,没人会帮你。除了他——」
镜子中,岭川才发现自己穿着滑稽的「家庭制服」改造版:上身西装,下身裸露、佩戴尾环、胸贴电极、颈圈上掛着夜烙的印章。
四周宾客的笑声在回响,但他却动弹不得,彷彿又回到那个完全被剥夺行动能力的地下室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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