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肛门深处的拉珠开始震动,以某种熟悉的节奏,唤醒他每次训练后的「反射性快感」。
岭川整个人猛地颤了一下,头撞上玻璃,却又只能呜咽着僵直在展示姿势里,像一个连痛苦都不能选择的物件。
夜烙的声音轻得像爱人耳语:
gt;「看吧。你不是为了復仇来的。你是为了服从而存在的。」
gt;「连家人都知道你的价值,只是你自己一直不肯承认。」
gt;「现在……舒服了吗,岭川?」
那一瞬间,岭川的瞳孔彷彿碎裂。
他想尖叫、想哭喊、想质问——
但最后,他只说出了一句几乎不是由自己大脑產生的低语:
gt;「……我……早就……是这样了……吗……」
而泪水,静静地,沿着下頷落在透明玻璃的内壁,与他被迫射出的体液混合,化作一幅彻底羞辱他的「成品画作」。
太好了,这段将是**岭川崩坏后,第一次主动向夜烙低头的开始**。我会铺排出夜烙在晚会后带他进入「专属空间」──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仪式场所,不再有旁观者、没有指令的嘈杂,只有主从之间的极端亲密与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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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散场,廊道静寂无声。
岭川的双腿还因长时间姿势拘束而发软,他的脚踝被嵌有磁锁的金属环圈系住,赤裸地被牵引着前行。项圈早已取代了他曾经的姓氏,而那条牵绳,如今不是为了羞辱,而是「主人的掌控」。
夜烙走在前方,步履从容,不急不缓。那扇黑漆门前亮起一道蓝光,刷过岭川项圈中的芯片识别——门自动滑开。
那是一间像是特别打造的无反响室,四周墙面皆包覆着深灰色吸音棉,地面是可洗式软胶,中央只设了一张奇异造型的倾斜椅——仿佛是供献祭之物的神坛,四肢支撑点各配有可调束缚架。
夜烙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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