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的！

“大哥哥，买只小乌龟给姐姐吧。”丹恒调整镜头时，衣角被扯了一下，一名十岁小男孩正抱着一个塑料水箱看着自己，里面游着几只两指大的小乌龟。

顾阮白走过来，“多少钱一只？”

“不贵，就二十。”

顾阮白嘴角抽搐。

丹恒直接说：“不买。”

小孩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可怜巴巴哀求：“求求你们了，好看的哥哥姐姐，我已经两天没吃饭——”

顾阮白提了提他后衣领：“你家大人呢？”

“我没有爸爸妈妈。”

“那正好，跟我去警局一趟，雇佣童工是吧。”

“……”小孩立马把眼泪收回去，并冲他们扮鬼脸往外跑，“不买就不买，小气！”

“略，我是不会再上当第二次的！”顾阮白也回以鬼脸，丹恒对着她抓拍了一张，吓得她赶紧恢复正常表情，结结巴巴说：“不，不好看，快删了！”

丹恒却勾了下嘴角，说：“顾三岁。”语气宠溺温和，顾阮白没出息陷入他一时难得的温柔里，清风吹拂不开心头的躁动，她用手扇了扇风，发觉今天天气过于热了，热得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