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神往之地。
闻星同样不例外,从前在考虑出国进修之时,德国便是他的首选。
可不知为何,闻星此刻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激情。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有点困扰地道:“可是德国好远啊……”
他也不会德语,如果真的要去,估计还得再报一个语言班。
边上已经喝得有些醉了的卓钰彦大着舌头插嘴:“远点好啊,你跑远点,有的人想追都追不上。”是这样吗?
依次送走卓钰彦和徐穗之后,闻星回到家中开始收拾残局。
兴许是醉得厉害了,他将餐桌都收拾干净后,将已经放进衣柜里收好的衣服统统拿出来,一股脑铺在沙发上,把叠好的衣服弄乱,再重新开始叠。
叠到一半,他看见手里这件浅灰色大衣的袖口好像沾了什么东西。
他把那东西用手指捻住,拿近了,睁大眼睛仔细瞧了瞧,总算认出来了那是什么——那是一根白金色的发丝。
他好像就此找到了一个情绪的宣泄口,泪水瞬间夺眶而出,那些过往的痛苦又复而重来,堆积在他的胸腔。
他想起他在那段已经结束的失败恋情中的所有忍耐和狼狈,也想起自己的歇斯底里和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