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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探月:“仙师当时也在谷内,他能不知道龙天虎都做了什么?若他真的恼怒,为什么当时没有动手?反倒吩咐你们要按着规矩来?再者,论起亲疏,马兄弟和任妹妹自然跟你是一伙的,他们为何也要坚持按着规矩来,而不像你那样帮自己人出一口气?”
对着卢文星浑噩的目光,卢探月叹息道:“他们啊,不是帮龙天虎,而是在帮你啊!”
“你今天要是帮着韦获兄弟冤枉了龙天虎,固然能痛快一时,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有没有想过刑堂是什么地方?将来此事若是真相大白,人人都会议论刑堂是个不讲规矩不论公正的地方,到那时候,无论是朝歌里的百姓,还是外来的修行者,都会觉得朝歌也不过如此,与外面的世道没什么不同。你如今可是在为仙师做事,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你们东家,难道你要让外面的人议论你们东家是个睚眦必报、不公不正、只图痛快的小人吗?”
眼看卢文星的面色越来越白,卢探月有些不忍,但她还是狠心说了下去,“你还记不记得你曾跟我说过的话?你说朝歌跟外面世道不同,因为朝歌的主人造德精微、宅心仁厚,是一位真正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