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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狗对我态度还行。”
无邪下意识的回答。
“行了,别包了,我教你怎么处理这种伤口。”
关根用牙一扯,熟练的把剩下还没用到的纱布扯断。
用另一手一点点的把原本无邪包好的纱布揭开。
最里面的纱布已经沾了血,关根每揭开一点,手心都疼的抽动一下。
“嘶~”
关根在最后的纱布揭开之时,还是没忍住的发了声音。
“处理这样的伤口,不能直接包,要学会利用手腕把纱布固定......”
关根认真的教着无邪包扎的手法。
哪怕无邪一开始学习的时候,有一种刚接触一个新知识的迷茫。
可他的智商放在哪里,他上手的很快,无缝衔接过了一只手不怎么方便包扎的关根手上的绷带,帮他仔细的按照关根说的方法包好。
即使包扎起来的样子跟专业的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但跟他一开始包的馒头比起来,好上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最关键的是,关根的手还可以正常的使用,不受到多大的影响。
“关哥,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不会的?”
无邪看着自己手下被关根指导着包扎出来的成果,有些好奇的问。
“生孩子我就不会。”
关根拍了下无邪的头,招呼着他给自己整理剩下的酒精和汽油。
“你就算想。也没这功能啊。”
无邪小声嘟囔着。
心里想着难不成关根之前去泰国变过性?只是自己看不出来?
但介于关根之前那神似读心术一样的技能在,无邪低下头整理着东西,没敢让关根看出自己内心的想法来。
另一边的无三省正在给潘子和大奎处理伤口。
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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