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打起来，她有十成的把握顾锦棠在她手里讨不到好处。

这奸臣的确精通武艺，但比起她还是差了一截。

顾锦棠嘴角微弯，“可是我本来就没打算走呢。”

她仰起头看着天空的明月，闭上眼睛道：“你知道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吗？”

“她”当然指的是装疯卖傻的顾锦棠了。

陆楠心里一紧，连忙问道：“什么关系？”

“当我彻底死后，我的记忆将会与她融为一体，她会变成我，我也会变成她……”

“她不知道有我的存在，可我却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我还知道……她现在离不开你。”

“虎符和她，你只能选一样，下次告诉我你的选择。”

说完，顾锦棠诡异一笑，然后两眼一翻就朝地面倒了下去。

陆楠呼吸一滞，想也不想就上前接住了她，看着顾锦棠的脸，她心里又纠结又难受的。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

她早该想到了，那个傻子的性格和奸臣完全不同，要是早点看出来就好了。

“顾锦棠，快醒一醒……”陆楠抱着怀里的人，轻轻地拍着她的脸，动作比以前轻柔了许多。

她希望醒来的人是那个傻子。

可顾锦棠却昏迷得挺深沉，一点都没有要转醒的迹象。

此时不远处有异动，太女的人又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