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无一郎转过身,听着后面衣物摩擦的声音:“那个时候我离的有些远,但是你们的交谈我听得很清楚。”
空气再次陷入寂静之中,衿悠扣好最后一颗扣子:“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在你失忆之后做的那些事,只是出于一种模仿。”
“如果是我,可能根本不会有太多内疚。”
“哦,”无一郎回身,熟练地抱起衿悠,“这里都是血,换一间房间休息吧。”
衿悠严重怀疑自己的听力出问题了。她都说了不是真心,这么平静是闹哪样啊!
对上衿悠怀疑的眼神,无一郎没有停留,抱着她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房间。
等到重新将衿悠安顿好,他才抽过椅子坐在衿悠身边:“我只是,觉得你很难过。”
他虽然总是在忘记事情,可刚进鬼杀队时少女的那番劝诫却依旧刻在心里,从不曾遗忘。
但他当时其实还想问另外一个问题。
为什么你看上去,要比我更加绝望呢?
这个疑问在后来的相处中越滚越大,月见里衿悠分明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
她的仿佛身体与灵魂被剥离开来,身体不自觉地向红尘靠拢,灵魂却独自一人遥望万家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