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着从阁楼垂下的粗麻绳,先后从木梯爬上阁楼,陈岁里最后一级梯子上的不容易,殷惟州还伸手拉了他一把。
这土胚房不是很大,从左到右只有四个门,其中三个门里都是单间,一眼都能望到头,堆满了草药,老人家总是靠捡这个卖钱。
还剩下的一个门里七弯八拐,堆满了杂物,不要的桌椅板凳塑料纸,什么都有,将空间占了大半。
一走路便有灰尘扬起,在手电的光线下尤其显眼,殷惟州轻咳了一声。
“没事吧?”,陈岁里几乎刚问完这话便大叫出声,登时窜到殷惟州身后,手还不规矩的拉着人衣袖,嘴里骂骂咧咧:“副本怎么这么缺德阿,楼上还有这玩意儿?!”
阁楼底下的人听见叫喊声心底一沉,纷纷侧目,随后又听见陈岁里中气十足的声音,便知道压根儿没事。
殷惟州将手电照到那处,发现是一截蛇蜕,他开始扒拉陈岁里的手,嘴里说道:“只是蛇蜕。”
“你怕蛇?”
陈岁里还能怎么说:“对这类动物的长相实在不感冒,一辈子都碰不上才好。”
殷惟州:“那我之前还进过一个雨林本,你以后碰上了不得直接交代在里面?”
陈岁里好不要脸:“那我就高价雇你和我一起?”
两人眼神交锋,陈岁里底气不足先别开眼:“开个玩笑。”
殷惟州也明摆着和他开玩笑:“说不定我会同意。”
两人继续往里走,将墙上挂着的袋子都翻了个遍,除了灰尘什么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