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面有古怪,白天瞧不出来,或许应该在晚上去。”
陈岁里一想觉得也有道理,又见着殷惟州起来,他便也开始穿衣服。
只是临下床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左臂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陈岁里瞬间汗毛立起,“殷惟州…我后边…”
殷惟州扭头往虚空处盯了片刻,随后强势拽住陈岁里的胳膊,将他从那股力道中挣脱开来,“我们走。”
随着房间门的打开,外面的风一个劲儿的往屋里灌,轻一些的东西被风吹的到处都是,叮铃哐啷响个不停。
夜色浓黑,像一潭化不开的墨,只简单看得清路。
陈岁里被风吹的清醒了不少,回过神陡然发现前面一直牵着他的人,竟然没有影子。
就空荡荡的牵着他往前。
浑身血液霎时间涌上脑门,陈岁里心脏狂跳,他竟然就这样着了道。
该怎么做才能活下去。
而另一边,外婆屋里静悄悄的,外边风声很大,除此之外就只有偶尔响起的咀嚼声。
丫丫被吵的睡不着觉,朦胧间揉着眼睛问:“外婆,你在吃什么…?”
外婆侧了侧身,用手轻拍孙女的背哄着她入睡,“外婆在吃胡豆,晒过很久的干胡豆,嚼起来香,丫丫也想吃吗?”
可你手上的味道闻起来不是胡豆的味道呀,丫丫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