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目光,他不再理这个满嘴甜言蜜语但没有一句真话的男人,一言不发地和他错身而过。
得,生气了。
闵琢舟内心慨叹一声,伸手拉住了裴彻被熨得平平整整的商务西装,他一边内心腹诽此人就连来酒吧都是一副领导莅临检查的气势,一边很没脾气地放轻声音开口:
“那好吧,是我错了,我道歉好不好?”
裴彻脚步停了,冷冷瞥了闵琢舟一眼,依然面无表情。
“出来聚会的话,让朋友等太久不太好的。”
闵琢舟显然已经习惯了如何给这位小自己几岁的结婚对象顺毛,眼神绵软,声音更是温和得过分:
“再说入秋后江风多冷啊,你舍得让我一把病骨冻在外面陪你说话?”
这倒不是闵琢舟故意卖惨,他前不久拍戏时在片场出了点事故,腰部中度扭伤,所有通告被迫暂停,还去医院躺了几天——这也是经纪人给他接了一部轻松向娃综作为调剂的原因。
裴彻沉默了几秒,忽然伸手攥着闵琢舟的胳膊,一用力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他的手十分熟稔地下移,在闵琢舟的腰上施加了一点力度,就着那个半揽半抱的姿势俯下身凑在他的耳边说:
“知道自己腰没好全,还出来浪给谁看?”
“不,我觉得你对我评价不那么客观。”
闵琢舟挂着一抹还没喝酒却有几分醉意的笑,拉着裴彻的领带叫他身子更低一度,致使两人的气息几乎纠缠在一起:
“这几年我只对你浪啊,裴先生。”
裴彻乌黑深刻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闵琢舟,家里常用的橙花香型洗涤剂气味清清爽爽地萦绕在他的鼻尖,那是还没有被酒色浸染过的滋味,混着一点浓醇又清冽的薄荷烟香。
他没喝酒。
这一点认知微妙地满足了裴彻对于闵琢舟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心理,他面色稍有缓和,十分斯文地放开对方,将自己的领带重新整理平整:
“你知道就好。”
男人声音冷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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