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所谓的“对季苏白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哪方面呢?闵琢舟懒得深究,却明白得一清二楚。
有些人只适合放在心尖,而有些人则适合消遣,他恰好能胜任成年人满足正常需求的那个位置,所以裴彻把他留在身边,相互纾解,没有真情。
协议婚约,一切的前提都是协议,那些不该有的遐思本来就该溺死在无尽的沉默里。
今夜酒喝得确实不少,闵琢舟没由来得倦得要命,他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主动凑近裴彻,用乌黑柔软的头发蹭了蹭他的肩窝,意思是将这篇儿无声揭过去:
“人喝醉了容易话多,还请裴先生体谅一下醉鬼的胡言乱语。”
裴彻顺势将人搂在怀里,就像他们在过去五年里无比契合的那样。他手指搭在对方的颈间,像爱抚一只猫咪一样抚弄闵琢舟。
他心中无由而起的焦躁,只有在戳碰到闵琢舟暖烘烘拱在自己身边的体温的时侯才会被压下去几分。
“你确实醉了。”
裴彻垂头,他本想像原来那样亲吻闵琢舟的眼睛,却临时转变了方向,一枚吻轻柔地落在他的发间:“也该到你睡觉的时间了。”
“的确,明天早上还要去接闵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