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琉在电话那头目露凶光,一边痛心疾首地跳脚,一边感觉自己这五年来可能错过了一个亿。
“慎言啊糖糖……”闵琢舟视线散漫地落在卧室一处,确认裴彻已经离开以后,才轻声说,“季苏白就季苏白,随便给人家取什么名字。”
“这种踩人上位营销自己的天降咖不是小妖艳是什么?”唐琉显然是前阵子的气憋很了,说起来还浑身不痛快,“你等着,我这就狠狠给他脸色瞧瞧去,反正天塌了还有裴氏爸爸顶着!”
闵琢舟心中不由得好笑,心想裴彻大概绝不会为了自己和季苏白交恶。他将自己从倦意中拔了出来,神志清醒了些,语气也比刚刚认真:“你千万别去。我和裴彻……我们协议快到期了,基本等同于正常婚姻中的离婚冷静期吧,出了事绝对没人兜底。”
“所以过去五年你去干什么了呢?”唐琉在电话那头用手比划了一个天大的饼,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气势,“这么牛掰这么茁壮的一棵24k纯金参天大树,您可真是片叶不沾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