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彻身上。那个男人冷漠而盲动,甚至从一开始就将他的小玫瑰折在手中却视作旁人……视作那个唯利是图、心思深沉的小瘪三的替代品。
这简直是一种侮辱。
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肖祁罕见地有些犹豫,看着闵琢舟那秋夜中冷淡又固执的一道孤影,心中泛起一点酸软。
罢了,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他现在去拉,为时过早。
肖祁很有耐心地在车里坐着,不知等了多久,看见远方一辆宾利猛出弓弦一般破开夜幕,直到近前才稳稳停下,一个身高腿长地男人从车上下来。
“裴先生。”
闵琢舟的目光也在追着裴彻,好不容易拢起的倦意已经被风吹泄干净,他歪头挑眉,以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注视着他。
裴彻颇为冷淡地看他一眼:“上车。”
闵琢舟从善如流,刚想拉开车门,就听见不远处的前车异常有存在感地按了下车笛。
裴彻循声,看见前面那辆改装后的奔驰大g上款款下来一个异常骚气异常华丽的男人,他十分痞气地冲这边吹了个口哨,声音脉脉动情:“琢舟宝贝儿,那咱们下次再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