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缺氧而略微发紫的嘴唇贴在裴彻的耳边,“喜欢这样吗?”
裴彻仿佛被这露骨的语言冒犯到了,一言不发就要撇开闵琢舟,却被后者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手指向下攀沿,安静地环住了他的腰,裴彻挣了一下,然后沉默地立在了原地。
“好啦,别生气了。”闵琢舟那语气和哄孩子也没什么两样。
裴彻晾了他半响,才纡尊降贵地开口了:“为什么和他出来?”
闵琢舟:“我们当年分得还算和平,虽然是前任吧,倒也没必要处成见面眼红、喊打喊杀的敌人。”
这是句实话。肖祁虽然我行我素,并且在很多情况下有种不顾及别人死活的矜贵傲慢,但闵琢舟始终能从他的身上找出自己的影子,这种性格上的共鸣可遇不可求,如果能够一直保持体面的朋友关系,他的确感到放松。
但这显然并不是裴彻现在想听的话。
裴彻冷冷一哂,握住闵琢舟的手腕想要把人挥开:“那你继续处。”
“好吧,我错了,”闵琢舟从善如流地改口,他温柔地环着裴彻,将有些昏沉的大脑抵在他后背,“下次见面我一定和他划清界限,将任何有可能死灰复燃的小火苗都扼杀在摇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