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绯红的破碎样子时,这根无形的针又弯曲变换起来,一种只有我可以碰他的扭曲声音伴随着一声声心跳越发强烈,甚嚣尘上。
好一会儿,裴彻忽然踏入那满是玻璃碎片的地方,他高高在上地注视着闵琢舟,以一种轻描淡写的姿态淡声说:“你可以留下闵画。”
闵琢舟恍然抬眸,但对上裴彻充满施舍的眼睛时,忽然意识到这是另一个编织精美的笼子,看似无私的馈赠,实际只是另一场是冰冷的交换。
紧接着,裴彻伸手捧起他的脸,像是描摹一件展品一般将他唇角的血擦去:“我不喜欢孩子,但可以试着和他相处,你不用担心来自闵家的压力,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这几乎是闵琢舟现在迫切所需要的,但当裴彻真正说出来的时候,他却没有一丝放松,他本能地厌恶这种“交易”式的关系,思绪千回百转,最后只牵出一抹苍白的笑。
“裴先生想要什么?”这样类似的话裴彻也问过闵琢舟,当时裴彻只得了一句言不由衷的敷衍,此时却连敷衍也没有,只有一瞬模糊不清的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