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非要那么草木皆兵吗?”
闵琢舟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他知道这件事情没办法和闵再铭说清楚,只说:“这件事我会和闵画好好谈,就算搬出来了也不会限制你和他见面。”
闵再铭:“你和爸爸拧着干,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出不去,要想见闵画,除非你把他带回来。”
“他限制你自由?”闵琢舟听出对面的言外之意,有些意外地皱了下眉。
“很奇怪吗?”闵再铭胎里带疾,自小体弱,已经习惯了呆在闵宅后院里的生活,他平常就与外界接触得很少,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
闵琢舟语气微顿,不欲对闵行的任何行为做出评价。
考虑到“一刀切”很有可能让小崽有分离焦虑,闵琢舟说:“我现带着小崽去医院,过几天……过几天带他回去,顺便收拾一下东西。”
闵再铭:“你是想等爸爸不在的时候吧。”
闵琢舟:“昨天在家宴上我听他说有一笔和西南药材商的生意,这些天大概率是要出趟远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