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闵老师吗?”
闵琢舟刚刚从外面进来,似是没想到季苏白仅凭脚步声就能认出他,有几分诧异扬了下眉梢,没有出声。
季苏白嘴边噙着一抹浅笑,被太阳光顾的一侧脸颊仿佛散发着柔光,乍看上去既不虚弱得过分、也没有什么攻击性。
他格外有经验,似乎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格外惹人疼惜,并且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令人疼惜似的,无比自然地拿捏住了一种慷慨与善良的易碎感,非常具有迷惑性。
“阿彻早些时候和我讲过了,他说暂时把楠楠接到裴家大宅里,我答应了。”
见闵琢舟没说话,季苏白自顾自地将长得有些长的额发撇在了一边,语气温柔:“如果是席楠欺负了闵画,我得向闵老师说一声对不起。”
“孩子之间有摩擦是难免的,”闵琢舟盯着毫无破绽的季苏白看了片刻,说,“不过席楠做得有些过了。”
“我听阿彻说了,是挺恶劣的,有时候小孩子欺负起人的花样的确让人想不到……”
大概是因为不在娃综的摄影机下,季苏白对那孩子的评价犀利了许多,也冷漠了许多:“况且席楠那孩子的确不怎么听话,如果不是来参加娃综,我也不会把他从国外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