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琢舟这些年随身佩戴习惯了,但是像昨天那种宴会场合,一般都会就脱下来放在床边……昨天晚上被裴彻摸着了,混乱之中让他半哄半强迫地给自己戴上了。
闵琢舟看向裴彻握着自己的手,盯着那什么瑕疵也没有、同样什么束缚也没有的手指看了又看,忽然凑过身去,把自己手指上的圆环摘下来,试着往裴彻的无名指上套。
裴彻的指骨要比他的稍微宽一点,戒指在第二个指节处有点卡,再往下戴估计要把睡梦中的人给弄醒,闵琢舟原本也只是心血来潮,并不执着,便把银质指环轻轻上推,准备给他摘下来。
戒指还没褪完,原本任闵琢舟摆弄的手指忽然勾起,并不配合他摘戒指的动作。
闵琢舟倏然一愣,他微仰起头,正好对上裴彻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吵醒你了?”
闵琢舟脸上有一点做坏事被人发现的窘迫,浓长的睫毛颤了一下,大半张脸都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只留一双温和包容的眼睛和裴彻对视。
裴彻任由指节上不大合适的戒指套着,他没说话,伸手将闵琢舟揽近些许,凑过去吻了下他露在外面的、绯色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