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干非议,也终于在一次出人意料但又情有可原的公关之中出现了靡靡之声。
然而在顺着网线逐渐延展的另一端,却全然是另外一种画风:
季苏白,原本应该对网上这铺天盖地的声势感到憎恶和嫉妒的另一位主角,此时的心态却堪称悠然和闲适——或许那憎恶和嫉妒已经到了某种极致,他的心脏已呈现炭黑,唯有一点鲜红的血肉在细微颤动,那是期待这盛大高潮过后、却只能得到一个糜烂结尾的兴奋与期待。
屋内厚重的窗帘紧紧拉着,整个空间是一种压抑的灰暗色调,季苏白的脸被手机的灯光打出惨白的颜色,唯有嘴唇像是画上去的一样,染出一抹吮血过后的鲜红。
“笃笃”的一声门响,他眼神冰冷地抬起头,嘴角扬起一点模糊的笑。
季苏白起身去开门,当门把拧动、门板展开的那一瞬间,外面的阳光从连廊落地窗外飞泻而下,正如舞台射灯打亮将整个黑暗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