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由你的叔父裴振南先生和闵琢舟父亲闵行负责的投标,据说那个项目中标中得非常顺利,之后得进展也很不错,算是一个做的很漂亮的案子——不过我听过另一个版本的,阿彻有没有兴趣知道?”
见裴彻沉声不语,季苏白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听到的版本是,闵行怂恿裴振南先生串通招标者在招标前已经知道了标底,所以才能顺利得到这个项目,而事后闵家将此作为要挟要求和裴家的联姻。”
裴彻眸光微微一顿,他视线垂落,盯着面前茶盏袅袅升起的烟雾,浑身线条如弦般绷紧。
这件事情,季苏白说的没错。
五年前的那个项目不算很大,也不是裴氏的核心项目,裴彻并未参与,而是交给了叔父裴振南推进——这是一个年轻董事长安抚公司老人的有效手段,但裴彻没想到裴振南会去串通招标。
那个项目废标、罚款事小,但公司失信事大。当时裴氏正在投一个关键项目,前期已经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如果这样的丑闻一出,裴氏绝对会被踢出投标行列,公司上下三个月最核心的投入将会全部打水漂。
闵行正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会铤而走险费尽心机去设这个局。失败了,闵家将会连一朝一夕的苟延残喘的机会都不剩;然而一旦成功,闵家就能攀上裴家这艘大船。
殊死一搏,闵家赔出去一个私生子,赚得盆满锅满。
五年光阴弹指,裴彻从未想过这些竟然会被季苏白旧事重提。
季苏白……一个久居国外的流行歌手,是怎样突破裴氏引以为傲的保密机制,窃得这种公司辛秘?
季苏白身后有一号手眼通天的人物,这是裴彻能想出唯一合理的解释。
他表面并未露出任何一丝端倪,但内心森然,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了五年,但若是有人想搞什么事情,也大有文章可做。
季苏白略显嘲讽地勾起嘴唇:“闵家这几年确实得到了不少喘息的余地,虽然难以逆转其日薄西山之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悯术黄摊子了,闵家人也不至于落魄……但是阿彻,你应该也听说过那句古话吧,叫做‘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裴彻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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