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但裴彻却爱不释手,抚弄的力道时而发狠时而怜惜,轻拢慢撚抹复挑,像是在弹一柄无价的骨瓷琵琶。
屋子里开着暖风,闵琢舟睡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此时被裴彻揉搓得凌乱歪斜,衣领从一侧肩头滑下,他尝试去整理,却又被裴彻扯开。
男人得寸进尺地俯身咬上他的锁骨,在那截凸起的皮肤上印上一个深吻,如同一枚深红的标记。
闵琢舟略微歪头看他,裴彻的动作弄得他有点疼,他忍着没制止。
说实话闵琢舟现在不太舒服,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烧还没退,如果裴彻真的想做什么的话,他没办法陪到底,但此时喝过酒的裴彻有种无法形容的脆弱,像是实在无法承受外部的压力才来找家人寻求安慰的小孩,冷漠的外皮下裹藏着某种不安的委屈。
闵琢舟不知道裴彻的不安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他在究竟瞒他什么。裴彻这种明显不正常的状态,让他的心飘忽在一个悬空的地方,不上不下不安稳,有种随时会重重砸下来、继而被摔得稀碎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