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琢舟实话实说:“没有。因为出身原因,我在闵家算得上是边缘人,悯术的业务一直都是我父亲在管,我从未接手过任何工作。”
“嗯,这样啊……”
年长的调查员将面前的资料一翻,盯着上面的字看了一遍,抬眼,表情有些疑惑:“那您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悯术旗下分公司“文泽制药”的法人代表,登记的是你的名字吗?”
一直埋头书记的年轻调查员闻声,笔尖一顿,也抬起头,用一种严肃的审视的目光看着闵琢舟。
文泽制药?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闵琢舟的第一反应是陌生。但紧接着,一点陈年往事如白露泡影,模糊地浮现在他的脑海。
闵琢舟嘴角下沉,开口说:“很多年前……应该在我十八岁的成年礼上,我父亲好像送过我一部分产业,您说的‘文泽制药’有可能在其中。”
调查员皱了皱鼻子,扬眉反问:“好像,有可能?”
闵琢舟解释:“我和我父亲关系一般,如果您不提的话,我大概会一直以为他送我的所谓的‘成年礼物’,只是家族强撑门面的噱头。”
年长的调查员没回答,只若有所思掀开自己的搪瓷杯盖,吸了一口枸杞茶,又精准地把吸进嘴里的枸杞吐出来。
他手肘撑在桌子上,支着下巴盯着闵琢舟看了一会儿,似乎在评估这个年轻人是否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