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
裴御东自丧偶后便一直深居简出,平时就呆在山里的那一亩三分地,现在宁城动荡,也就他那个菜园子还算安全。
裴彻:“在我爸那边,等最近事情过去……”
闵琢舟立刻淡淡道:“不用了,我会过去接他。”
裴彻原本想说等这件事情过去,再把小崽接回来,但却被闵琢舟疏远又果决的一句话堵在唇边。
苍白的字眼如锋利的小刀片切割他柔软的舌尖,他只能无声将那种疼咽了下去。
“所以现在你准备带我去哪?”
闵琢舟认出这不是回他们住所的路。
“去吃饭……在分局应该吃不到什么。”
裴彻无声握紧方向盘,将那句“你昏迷这一天半滴水未进”藏了起来。
“吃饭”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个品质优良的幌子。
闵琢舟没拒绝,他不再搭话,无声转头去看窗外的景色。
车厢一片安静。
……
裴彻预约是专门做苏菜的餐馆,江浙菜系大都清鲜适口,对大病初愈的人来说负担相对小一点——
但闵琢舟上桌就要了两瓶酒。
纳帕赤霞珠,度数不算太高,但服务生刚端上来,裴彻就皱了眉头,以目光制止了他的动作。
裴彻看向闵琢舟,眉心并未舒展:“你知道你现在不适合喝酒吗?”
“不喝酒,我担心我这顿饭坐不到最后,就会忍不住离开。”
闵琢舟面容沉静,不顾服务生还在场,用一种客观的声音说出一句刻薄的话。
裴彻眸光暗了一瞬,他微微阖了下眸,默许服务生开了酒倒进醒酒器中。
三虾豆腐老鸭汤,红烧软兜狮子头。
一桌无论是价格还是味道都在天花板的菜上齐,闵琢舟却只顾着喝酒。
裴彻看着一桌几乎没怎么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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