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疼来源于过于激烈的性事,也因为离婚前还要来这么一遭的狼狈。
“分手炮”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太过抽象,就像是一场临走之前也要惩罚他的、极致的羞辱。
可他避无可避,只能委身于裴彻身下。
魏长钧用在他身上的东西是那些境外场子里的零号常用的调教药,药效非常烈,普通人很难承受那个。
闵琢舟不知道自己那个样子被裴彻看了多久,再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记忆非常模糊,但浑身的伤却异常刺眼……并非是裴彻有那方面的恶癖,更多时候是他毫无理智、带着哭腔央求的主动。
这件事情简直不能细想,一想起就如同一根烧红的钢针刺穿他的神经。
或许是是因为走神,闵琢舟走出电梯间时后腿忽然软了一下,向前栽倒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想伸手撑住墙,却踉踉跄跄地扑入一个人的怀里。
裴彻惯用的男士香水混着清冽的冬日寒意闯进他的鼻梢,闵琢舟略微抬起头,看着他用一种很深很沉、说不出有何意味也说不出有何情感的眼神看他。
是一副以假乱真的情深。
“为什么不坐直达,那边快一些。”
裴彻只盯着闵琢舟那双清泠泠的眸子看了一眼,随后便仓促地垂下眼睛。